国有企业改革是一个很大的范畴

国有企业改革是一个很大的范畴
我们要找到未来更有效率的资产,一定要去寻找正在经历颠覆性裂变的产业,而这个裂变时间窗口往往会带来股票估值分母的重构。
从这个状态来讲,农业革命无疑正处在产业变化的窗口。而中国是目前世界上最迫切需要推进转基因技术的国家,没有之一。
转基因实际上是一个农业工业化的过程,西方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已经完成了农业工业化的过程,它带来的是整个产业价值的颠覆性重构。
产业中每一个环节的认知,在这样一个产业裂变的时空中,都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升华。
所以进入这样一个产业变化的时候,里面这些企业认知的分母就有可能发生裂变。
对股票来讲,最有效率的收益一定是来自于分母的重构,而不是来自于分子,分子挣不了大钱。
举个例子,煤炭股只能挣分子的钱,也就是周期的钱,因为煤炭的分母永远是煤炭,所以煤炭股挣不了大钱。
要挣大钱的一定是来自于分母的裂变,分母的这种变化,往往是产生5倍、10倍股的方向。
这样的变化机会一定是来自产业正在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中国的农业就正处在这样一个产业裂变的时空里,对中国来讲,在转基因这样一个产业变化的空间中,未来一定会产生世界级的农化公司,世界级的农化产品。
第五个就是国有企业改革。
国企改革是一个很大的命题,因为中国的经济体制,存在一个庞大的国有资本体系。
怎么样使国有资本保值增值,保持效率,这是一个很大的命题。
在所有选项中,私有化这个选项肯定是被擦掉的,如果不私有化,怎么保持国有经济成分,国有资本的保值增值,并提高它的效率?
利用资本市场,以资本注入为核心的国有企业改革,可能是一个主要的模式。
国有企业改革是一个很大的范畴,怎么样找到最有效率的方向?
我的经验是去看产业的方向。
从产业的方向来看,电力和航天军工应该是机会最大的。
为什么是电力?大家知道中国传统的电力能源公司,现在的主体资产是煤电资产,但在集团内,最近这些年已经生成了庞大的可再生能源资产规模。
如果我们能够把可再生资产能源以资产注入的方式注入到上市公司,从而把上市公司体内的煤电资产置换出来,这一进一出,可能是一个很大的国有资本增值过程。
大家知道,煤电资产在资本市场上的估值溢价是非常低的,PB普遍小于1,但是资本市场对新能源、对可再生能源资产的估值溢价是非常高的。
所以这一进一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国有资本的增值过程。
从激励的角度来讲,国有资产主管部门也有强大的动力去推动这样一个变化的发生,所以电力这个领域的机会非常大。
另外一个就是航天军工,因为航天军工直接对应的是中国科研体制的改革。
传统的观点认为,中国这样的体制不能够搞好自己的科研体系、创新体系,对此也有很大的质疑。
怎么构建一个中国特色的科创体系,这恐怕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命题。
在中国的航天军工背后,有一系列聚集着中国一流知识资本、人力资本的科研院所。
怎么样把这些院所的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通过资本市场的方式资本化,从而形成一套强大的、新型的中国科研体系,把活力激发出来?
这也是中国过去一些年一直在考虑的问题。从决策层面来讲,这个方向早就开始规划了。